还想上去拉扯裴音。
“你糊涂啊!”盛夫人看着裴音背后渐渐渗透出来的血,气急败坏的指着盛郢,“你爹罚你,不过是小惩大诫,打你的棍子是最轻最细的,昨日你爹正在气头上,下人们又用足了力气,那两棍子打下去,寻常人都要没了半条命!”
盛夫人今儿个就是怕裴音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如今盛家还想让盛鸾和侯府结亲,裴音无论怎样都是不能出事的,否则外头不知道怎么编排盛家呢!
裴音自然也猜到了这点。
她不会相信盛夫人会因为自己被打了一顿就幡然悔悟,念起曾经的母女情分来。
只是如今盛家外头的好名声,全靠着接纳自己这个罪人。
若是自己不明不白的死了,好不容易经营出来的善人名声岂不是功亏一篑吗?
裴音甩开了盛夫人想扶着的手,强撑着自己站起身子,好在这几天她用学过的医术暗改了自己的药方,身子好的快了一些,否则被盛郢这一番折腾,恐怕又要大病一场。
“你,你……”盛郢也没想到如此,当即就有些挂不住脸面,又见到裴音看着自己的眼神只剩冷漠,责问的话想都不想脱口而出,“你方才为何不说?昨日爹娘面前又为何不说!这……这也是你咎由自取的!”
咎由自取。
好一个咎由自取。
“咳咳……若是我没记错的话,昨日一大早来拦着奴婢,威胁奴婢认下平笙坊的人,就是少将军你吧?”
“你!”
盛郢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最后索性留下一句不知好歹,甩手转身离开,竟是半点没想着关心一下裴音身上因他开裂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