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她在父母面前,的确从来没有表现过对余建开的不满。
卿向嵘知道,自己完全能够拿捏得住余建开,完全是借助父亲的威力,自己一旦做得过分了,父亲不待见余建开了,他就会无所顾忌。
事实的确会这样,余建开之所以处处迁就卿向嵘,完全是看在老丈人的面子上,如果老丈人都不待见自己了,他还盼卿向嵘什么?
他也就会“破罐子破摔”跟卿向嵘对着来,不会再有所顾忌。
“爸,工作有些忙,好些时间没有来看您了。”余建开看着老丈人笑着说。
“工作要放在第一位,再说,我和你妈身体还硬朗,你不用记挂。”
老领导笑看着余建开,他并不知道余建开的冰棒厂出事了。
两个聊着家常,气氛很是融洽的时候,余建开奔向了主题:“爸,我们的红太阳冰棒厂出了点事,现在被停业整顿。”
余建开很是轻描淡写地说到这里,停顿下来,看着老丈人。
老领导眉头一皱,盯着余建开:“出了什么事,要停业整顿?”
“卫生有些不达标,爸,您知道的,冰棒厂……”
“卫生不达标?我当然知道,冰棒是吃进肚子里的,特别是小孩子爱吃,卫生很重要!你们冰棒厂的卫生不达标,停业整顿,你就好好地抓整顿,这个不是小问题,能够及早发现问题,进行整顿,这是好事,你要引起重视!”
“爸,现在问题是我们想整顿,可能都没有机会。”
“没有机会?什么意思?你们的冰棒厂问题很大?”老领导的眉头扭成了结。
“不是,其实,所有的冰棒厂都被停业了,只有阳光冰棒厂还在继续正常生产。”
“哦?我刚退的时候听说很多像你们这样的小型冰棒厂说是什么多条腿走路,给员工创造福利,我就不主张,现在看来,我当时的主张是对的!”
“你们这些冰棒厂根本不具备制造冰棒的资格,会给人民的身体健康带来影响,当时主管经济的只顾着想把我们县的经济抓上去,忽略了这个问题,我当时也要退休了,不好过多干涉他主管的工作,想不到,事实证明,我当时的主张是对的!”
余建开听着老丈人的话,擦了擦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