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质量比之前却有提高,加上便宜一角钱一根的优惠价,的确很快就销售完了。
这无疑是大喜事,但是,余建开这次没有被胜利冲昏头脑,汪海涛向他提建议的时候,他反而更加冷静。
“余厂长,批发冰棒去卖的人都说了,我们的脆皮奶油雪糕的确非常抢手,我看这次跟上次已经完全不一样了,我们完全可以停止白糖冰棒厂的生产,开足马力生产脆皮奶油雪糕了!虽然我们的脆皮奶油雪糕比阳光冰棒厂的雪糕便宜了一角钱一根,但是,利润跟我们的白糖冰棒……”
“利润跟我们的白糖冰棒没有可比性!你不能说一根白糖冰棒的利润是三分钱,一根雪糕的利润是一角二分钱,就可以说雪糕的利润是白糖冰棒的三倍!”
“不能这样去比!一根白糖冰棒厂成本才多少钱?一根脆皮奶油雪糕的成本是多少钱?如果开足马力生产雪糕,到时候销售不出去,会给冰棒厂带来巨大的损失!”
“汪海涛,你不会不考虑这些因素吧?你之前办事很稳妥的,这次怎么就考虑后果了?”
余建开盯着汪海涛,似乎重拾了大厂长时候的威严,说话的语气不容置疑。
“余厂长,我只是提出自己的建议,再说,现在已经过了秋分,今年的销售期没有多少时间了,我也是为了您好,为了冰棒厂好,只是想抓住机遇,恨恨的赚一把。”
汪海涛心有不甘地看着余建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