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建开此话一出，廖春望立刻答道：“余厂长，汪海涛来过，刚离开一会儿！”
当了多年的厂长，察言观色的能力还是有的，余建开朝着廖春旺招了招手：“你跟我到办公室，我有事问你。”
廖春旺出了生产车间，余建开看了看周围并没有人，并没有继续朝着办公室走去，而是看着廖春旺问：“汪海涛进车间是不是有什么异常，你实话实说，说错了也没有关系。”
“这个……余厂长，我也没有看到汪海涛干什么，但是，我还真的感觉他有些不对劲，我心里还一直不安，想着要不要向您汇报呢，您就来了。”
“你怎么感觉到他不正常了？你又为什么感觉不安，你只管说，没事的。”
“汪厂长，我，我……我说了，不是背后告状……”
“你不要有顾虑，只管说就是了。这个事情很重要，廖春旺，你放心，你说什么，都不会传出去的。”余建开听到廖春旺的话，心也不由提了起来。
他知道，很多事在出事前是有预兆的，这不是迷信，而是出事前，事件本身就有些反常，而一些心细的人感觉到了这种不正常，只是，事情没有出现之前，不敢肯定罢了。
“余厂长，汪海涛竞标失败，按理说，他这个时候心情很不好，不应该这么关心我们的生产，他的言行有些反常，我觉得他的言行有些可疑，时不时地会观察他，但是，我不能总是盯着他呀！”
“观察他的时候，我发现他几次在说话的时候，眼珠子好像都在四处扫视，像是有些心神不定……”
“好了，我明白了！我问你，现在厂房的冰棒和雪糕还要多少时间可以出成品？”
“他进来的时候，我们刚好出了一批成品，这一批成品大约还要半小时吧！”
“好，你进厂房去，不要有异常表现，我要是没有回来，到时候你要阻止出成品，想尽一切办法都要阻止出成品，实在不行你就说是我的命令，知道吗？”
余建开知道如果正常，自己怎么都赶回来了，但是，他怕中间耽搁时间，到时候赶不过来，他必须得小心翼翼，防止出事。
“我明白了。余厂长，你快去吧！”
“好！”
余建开见廖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