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了,也不会亏钱?这怎么可能?”刘淳怕刘德秋只是安慰自己。
再说,败了就是败了,没有听说败了还能受益的!
“爸,因为方筝饲料厂只把我们雍州作为战场,而我却在他们不知不觉中让战场转移,呵呵,这其中的经济学奥妙多了,一时跟您解释不清,过几天您就知道了。”
“德秋啊!做点生意真有这么多道道?你可不要哄着爸妈,我可听人说过,很多个体户也有在一夜之间从富人就变成穷人的,我们挣了这么多钱,可不容易,不能一夜之间……”
“你个婆娘,怎么说话的!乌鸦嘴!”
刘淳听到雷琳的话不舒服了,直接打断了她的话。
“爸妈,你们怎么还是对我不放心?从批发西瓜到承包冰棒厂,你们也看到了,很多人都以为不挣钱的事,我不是都挣大钱了吗?”
“是,是,这次肯定也能挣大钱,刚才我就是乌鸦嘴!呸呸呸!看我这张嘴,胡说八道!”
雷琳说着,竟然按照农村的习俗,接连吐出了三口痰,还朝着自己的嘴巴装模作样地打着巴掌。
刘德秋笑道:“妈,老少,老少,你老人家跟小孩子一样,童言无忌,老言也同样无忌,您只管放心就是了,没事的。”
“对,对。童言无忌。老少,老少,我就跟一个孩子样,神仙都不会计较我的胡说八道。”雷琳其实心有余悸,他怕自己的话彩头不好。
刘淳看着老伴儿:“好了,你也别自责了,德秋不迷信。德秋靠的是本事,我不相信,我们在家门口,还打不过长途跋涉过来的‘侵略者’,德秋,你说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