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哪些地区需求鹌鹑饲料,并且能够顺利销售出去?”
“这个,我们还真是不得而知。卿厂长,看来,刘德秋真的是一个人才!这次,我们是给他做了嫁衣裳,简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他已经收购了部分小型饲料厂的机器,这个,对于他办厂来说,又大大地降低了成本!”
“看来我们是阻止不了他办饲料厂了?”卿厂长看着钟副厂长问。
“肯定阻止不了他办饲料厂了!卿厂长,他们县里对他办厂也是一路绿灯,给予政策支持,听说给他免税一年,第二年减税一半,第三年还给减税百分之三十,加上我们离开雍州远,加上昂贵的运费,肯定是竞争不过他……”
“钟副厂长,现在不是我们能不能占领雍州饲料厂的问题,而是刘德秋的饲料厂一旦发展起来,不仅会破坏我们之前以雍州为中心,辐射周边地区,占领南方饲料的问题了!我还担心……”
卿厂长说到这里打住,他看着钟副厂长,心里感觉又有点隐隐作疼。
“卿厂长,您的意思,刘德秋在雍州站稳脚跟之后,不仅会控制雍州以南的市场,还会往北延伸?”
钟副厂长也预感到了方筝饲料厂以后潜在的危机,真是那样,方筝饲料厂之前的远大计划不仅会落空,甚至原有的市场会缩小,那样发展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这个刘德秋!他的野心肯定很大!我们不得不防啊!”
卿厂长在痛恨刘德秋之时,不得不又佩服他的胆魄和谋略,现在,他对刘德秋是恨敬共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