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没被抓起来多亏有个管住你嘴的媳妇儿,你姐夫是局长还是市长?现在是集体经济,饭店是国营企业,他崔二没被人抓住把柄就不是你姐夫说了算的。”
“而且,他跟了你姐夫这么多年,说不定手里有什么东西可以断章取义害你姐夫。”
林大庆这种做法就是让崔二觉得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阴差阳错和自己作死,甚至把责任怪到方黔身上。
他收了方黔家好处,那他就不敢往上提,到时候他说不定还要坐牢。
不过方黔这小子他能演得好吗?
医院里——
“不行,你看这个小伙子一看就不聪明,憨头憨脑的,工作出错了怎么办。”林大庆从椅子上站起来,准备往外走。
“师傅,您别看他这样,他手艺没得说,您等等!”崔二着急得要从病床上爬起来,腰间的纱布映出血迹,又脱力躺回去。
方黔委屈巴巴地站在原地,像是偷蜂蜜被抓的狗熊。
“师傅咱咋办啊,师祖不满意我,要是我去他把我赶出来怎么办?要不你找别人吧。”
“不行!”别人哪里有他这么好骗,“我的徒弟中只有你最能干最听话,他虽然是饭店的一级厨师,但也不是他的一言堂,你就拿着我写的字条去大胆地做。”
果然,崔二主动要写转让工作的协议,在他看来这份协议没有工作单位的盖章就没有用,这就是哄着小孩儿不哭的。
“这五百块钱”崔二提示他。
方黔装作听不懂,“师傅,来照顾你的那个是你的亲妹妹吗?我看她在医院门口哭,你要是没什么人照顾,还是对她好一点,要不然多可怜啊。”
这小子真会说话,气得崔二大喘气,他意思就是说自己除了那个妹妹没人想搭理,还不讨好一点,到时候就是没人理会的可怜虫。
“这不用你操心!”他这辈子还能信任谁呢?所有的积蓄他都藏在身上,藏在内裤里。
但五百块钱咋藏啊?
“那钱你就先拿着,等我出院之后我再找你拿。”
方黔黝黑的脸突然闪过一抹诡异的红色,他明明是撒谎的羞愧,崔二却觉得他是感动。
“我不为你好谁为你好?你叫我一声师傅,我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