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我看你很喜欢那个胸针,就折返回去买回来了,想在我回部队之前送给你。”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可以交给饭店的人,转交给她,但是他就这么眼巴巴等了三天,甚至延期了回部队的时间。
这对他来说是个不正常的现象,但是他并没有发现。
林映睁大眼睛,不相信他真的把那个昂贵得离谱的胸针买了下来,打开盒子查看时,她听到周围的抽气声,她连忙把盒子合上。
她看着钟熠正气凛然的眉眼,试图让他明白这样的行为让自己很困扰。
“钟熠,你觉得我丈夫知道你送我这么贵的礼物,他会怎么想呢?”
钟熠听到她连名带姓地叫自己名字时,莫名其妙地动了动喉结,他抬眸道:“他怎么想?难道他也想要一份新婚礼物?”
“我自认为跟他还没有这么熟。”
林映简直佩服他的脑回路,“那我们就熟悉到可以送对方这么贵的礼物了吗?”
没有吗?钟熠没有问出口,因为他已经知道了结果。
“我就先走了,明早之前我要到部队报道。很抱歉这个礼物让你产生了困扰,我只是看到你很喜欢,没有想其他的问题,我还是很希望你收下它。”
“再见。”他戴上军帽离开,踏出饭店的大门时,一束光洒在他的帽檐上。
他迟钝又坦荡,用自己的方式表达着心意,却后知后觉感受到不属于自己的陌生情感,他兜不住了,所以他选择了逃跑。
“就走了?”李慧没忍住八卦道。
林映看着桌面上的纸盒,还是收起来了,“是啊,走了,还没走远呢,你要不去送一送?”
这个礼物的出现将谣言推向了顶峰,甚至传到了仲青城耳中。
他交流会回来之后就没有闲下来过,好不容易有点时间想休息一会儿就被厂长叫到了办公室。
当初把他招进来的刘主任提醒他:“无论厂长说什么,要忍住脾气,就当是听驴叫。”
驴没有叫,反而给他一沓信件说:“你看看吧。”
仲青城拆开来看,这都是全市大大小小的厂子寄过来的信件,他们想用合适的条件将他挖走,有几封信甚至是他的私人信件,这些都被厂长打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