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蛊惑一般安静下来。
何老继续开口:“当我学不好中医被骂朽木的时候,我就加倍努力的学习医术,背医典,甚至拿自己试验针灸和中药。
当遇到疑难杂症,学到的东西已经远远不够解决,我只能另辟蹊径,自己学着理解药性,研发新药和新的治疗方式。
但今天这位李雅雪同学对我的指控,倒让我这个九十多岁的老头子不知如何是好了……”
朝颜冷淡的眼尾终于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红痕,死死地盯着李雅雪。
都是她的错,给师父添了这么糟心的麻烦。
她保证,就算李雅雪今天走出这个门,她也不会让她好过。
身旁,师父的嗓音平静而温厚。
“同学们,我之所以让这位朝颜同学坐到我身边,只有一个原因——因为她是这里唯一一个在意学校秩序的学生。”
众人愕然。
这是从何说起?
这个朝颜怎么看也不像个守秩序的人啊!
此刻,朝颜看着台下那些人云亦云的乌合之众冷冽开口。
“我早就说过,学校最重要的校训就是务实,张惜君冒认他人医学成果,假如有一天,真的有相关的病人求到他面前,他却种不出第二株相同的药草,难道要以次充好,拿病人的生命开玩笑吗?”
“这盆草,是我徒弟鬼手所种,”
何老不知何时走到台上,轻轻捧起那盆灵草,
“她就是个非常务实的人,不会的就是不会,治不好就是治不好,承认自己的不足,私下里才会加倍的学习练习补足,和我年轻的时候太像了。
同学们,今天这件事,我的处理方式,也是要告诉你们一个道理。
你们以后都是要当医生的,手上攥着的最重要的东西,不是学历或者医疗奖项,而是病人的希望,万不可……弄虚作假呀!”
何老这番话,娓娓道来,又情真意切。
听得台下不少同学眼泪都流了出来。
一时间,全场静默,似乎每个人都在反思自己,不时响起擦眼泪和抹鼻涕的声音。
何老都认出那盆灵草并不是张惜君种的了,还说了这么一番话。
张惜君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