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质疑,“所以呢?你知道了又能怎样?”
朝颜垂眸,像是陷入了什么回忆,唇角微弯,目光却带着几分哀伤。
“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坚持你走到现在,但,我之所以能坚持到今天,与你有关。”
陆屿川心猛地向下一沉,眼底却染上了几分嘲讽。
果然,她和之前那些接近他的蠢货不一样。
难道她还想说,她早对他心有所属么?
他嗓音微沉,语气听起来没什么起伏,“所以,你该不会扯什么偶然见过我一次,从此就深深的爱上了我吧?
朝颜,你要不要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一个洪城三环外的普通贫民的女儿,如果不是替嫁,你这辈子都不可能有见过我的机会。”
朝颜安静的站在他面前,身上还穿着今天赴宴准备的鹅黄色的旗袍。
半簪的头发垂下一缕落在胸前,衬得她柔弱温婉,仿佛毫无攻击力。
“深深的爱上你也算不上,我更没有见过你,可是,关于我的一切,你大概也从贺家那里查到过吧?”
朝颜没心没肺的笑了笑,“我的亲生父亲是个杀人犯,奶奶也在爸爸入狱后很快悲伤过度病倒,并于一年后驾鹤西去。
我的亲生母亲林兰芝,也就是现在贺家大爷贺礼贤的续弦太太,她在我们家破人亡时,卷走了所有的财产,又在多年后,将我接回贺家,为她的继女贺希希替嫁。
这些年,我身边所有亲人都骤然失去,没有钱,不能继续上学,连自己的亲生母亲都将我遗弃,你猜猜看,我吃过多少苦,又是怎么走到了今天?”
那场药草会,他的确亲耳听见贺老夫人指责她是杀人犯的女儿。
不少学生骚动着在她身后窃窃私语。
可她如如不动,仿佛毫不在乎的样子,仿佛已经听过太多流言蜚语。
陆屿川盯着她,良久,他有些烦躁的扯了扯领口。
“说说,这件事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他还是不信。
“在我一度绝望的时候,曾经去一个私人会馆里做过服务员,在给一桌客人上菜的时候,我听见有人聊起了你的事情。
说来可能很幼稚,只是听到了某个事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