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花再美好,在风水中,有时候可能它就是不能被摆到某个柜子上。
陆老夫人犹豫了。
事关陆屿川,她,不敢去赌。
陆老爷子见陆老夫人不再辩解,心中已有决断,他冷声吩咐道。
“卓祥,把这个女人关进客房,叫屿川立刻回来,和这个女人离婚,我要她永远不能出现在洪城。”
毕竟对陆家来说,是个祸患,当然送的越远越好。
朝颜淡淡的看了江婉一眼,揉着手腕看向卓管家。
“你动我一下,试试。”
卓管家刚才亲眼看见了朝颜只是一抬手,就按断了那道士的食指。
一时间虽然也有些忌惮,但不得不警惕的靠近:“三少太太,你还是配合些吧,就算你打得过我,也违抗不了陆家。”
朝颜脸上表情没有一丝动摇,还是散漫的吐出三个字。
“那,试试。”
就在气氛几乎凝固之时。
一道冷沉而带有磁性的嗓音从宴会厅外传来。
“不愧是陆家家主,是不是陆家所有的人,都只是你手心里的蚂蚁?”
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上,轮椅发出滚滚而来的声响。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压力在逐渐逼近,令人不得不警惕的抬头看去。
宴会厅门口,张耀推着陆屿川平静的走进会场,像一个没有感情的影子。
而他身前的陆屿川,胳膊随意的搭在轮椅的扶手上。
一件宽大的黑色西装随意的披在他的肩头,更衬得他肩宽腰窄,气势逼人。
他只是坐着,慵懒的凤眼死死的盯着沙发主位上的陆振亭,身上一股浓郁的阴沉之气,仿佛压到了每个人的头顶。
陆老爷子身形一震,怒极起身,“屿川,你在说什么!”
陆屿川看了朝颜一眼,见她目光沉静,似乎没受什么委屈,这才勾了勾唇角,看着陆振亭,意有所指的开口。
“难道不是么,您看不顺眼的人,想送走就送走,想软禁就软禁,想牺牲就牺牲——”
“怎么,现在轮到我太太了?”
“屿川哥哥!”江婉看见陆屿川,顾不上脸上梨花带雨的泪,推开朝颜冲到陆屿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