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陆家做的努力都白费了。
想到这里,江婉目光闪过几分怨毒,义愤填膺的指着地上的道士道:“陆家出了五百万,要请的是真的月夜先生,你分明是个冒牌货,还恬不知耻的说什么拿钱办事!想想你接下来得坐多少年牢吧!”
那道士愣了愣,随即脖子涨的通红,哀声道:“我知道是我不对,我把钱都退还给你们,我不能坐牢。
求求你们,陆老夫人,陆老爷子,我以后回到道观,一定天天替你们诵经祈福!”
陆老爷子听了他的话,冷笑一声:“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陆老夫人,垂眸想了想,严肃道,“五百万,对陆家来说不算什么大数目,放过你,也只是陆家一句话的事,但前提是,你必须老实交代,是谁在给你作内应。”
她听进了朝颜的话,也确实觉得,眼下最危险的,是陆家藏着一个吃里扒外的人。
不揪出这个人,陆家永无宁日。
那道士惊恐的瞪大了眼睛,脑子里一团乱麻。
江婉联系到他的时候,就提前告诉过他。
如果事情败露,她会私人给他五百万,等他入狱后,也会想办法替他减刑,但如果他将江婉供了出来,他不仅会一无所有,还会面临重刑。
可是,眼下看起来,他不说出背后的人,陆家恐怕也不会轻易放过他。
那道士欲哭无泪,只能一口咬定:“没有,都是我一个人的主意,关于陆家的私事,也是我结合风水自己胡说的。”
朝颜一步步走到他面前,低头俯视着他,“既然如此,你应该只是为了图钱,那么为什么要指出我是祸患?如果不是有人指示,难道我和你有私仇?”
那道士愣住了,扭过头,死猪不怕开水烫道:“没有私仇,只是你在我让陆家二老拆除凝晖堂时出来反驳,我怕你坏我的事,想故意收拾你而已。”
说起这个,陆家众人倒是想起来了。
陆老夫人连忙拉着朝颜的手,担心的问,“对了颜颜,既然你就是月夜,那方才这个道士说的是不是就不作数了。”
朝颜安抚的拍了拍她的手,“奶奶,你放心,我一开始就说过了,凝晖堂不需要拆除。虽然尊位上的中式建筑的确对整个城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