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振亭十分坚决,作为商人,他不愿放弃任何一个珍贵的机会。
“好吧,爷爷。”陆泽琛点头应下,“我会去试一试。”
陆振亭听陆泽琛应下,原本堵塞的胸口终于气顺了些。
他看向陆泽琛,眼底浮现出几分赞赏,
“好好做,我相信你。”
……
陆宅地下室。
朝颜正盘着腿的坐在某间地牢的石板地上。
她穿着一件棉质中袖的白裙,小臂、小腿,脸颊,露出肌肤的地方,都遍布着一道道触目惊心的鞭伤。
就连洁白的裙子上,都被背上的血痕渗出条形的血迹来。
但此刻,她的神情里没有背上,没有害怕,更没有痛苦。
她只是神情散漫的望着地牢上方那个透出一线天光的铁窗,直到铁窗上方终于掉下来一张小小的纸条。
地牢除了朝颜也没有别人。
她放心大胆的打开纸条看了两眼,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
然后随手将它扔进了某个不起眼的老鼠洞里。
……
陆屿川和江婉离开餐厅后,两人一前一后走在陆宅的前院上。
江婉加快了步伐,终于追上了陆屿川。
“屿川哥哥,等等我。”江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一双盈盈动人的眸子里也充满了担忧。
但在这层担忧之下,却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陆屿川停下轮椅,转过身来,他的脸上没有太多表情,只是淡淡地看着江婉:“有事?”
江婉走近了一些,她的手轻轻拉住了陆屿川的衣袖:“屿川哥哥,你现在知道,我才是真正关心你了人了对吗?不要再拒我于千里之外了好不好,至少,你可以相信,我绝对不会像那个女人一样的背叛你。”
江婉拉着陆屿川,捏着他衣袖的指尖微微泛白。
毫无疑问,她现在依旧是紧张的,忐忑的。
毕竟这些年,陆屿川已经拒绝过她太多次,多到她每一次争取,都需要鼓起足够的勇气,才能够不被击垮!
然而这一次,陆屿川却没有挣开她的手。
陆屿川靠在轮椅上,阳光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