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进了。”
江岚愣愣地接过令牌,跟着张庆回走了进去,门内环境很沉闷,只有几盏微弱的灯光,四面墙都是巨大的书架,密密麻麻的书放满了书架。
正中央是一方书桌,张庆回随手翻了翻桌上的书,思索了一会儿,转身说道,“别在这儿看书。”
空气不好,灯光也不好。
江岚皱眉,“您……”怎么一副交付遗物的架势。
“这是您的心血,我不要,也不需要。”
张庆回坐到椅子上,往后一倚,两腿交叠,惬意地看着江岚,“你不要谁要,你爹吗?他就是个脑子不开窍的。”
“放心吧,我还不至于只有这点家底,你小时候不是想要一把黑金古刀吗,族里的黑金古刀这些年都快丢没了,我手里现在也没有,寻了把别的刀给你。”
张庆回示意他回头,江岚走到对面的书架前,摸索了一下抽出一本书,书架从中间分开,露出一个刀剑架,上面放着一把刀,刀身被放在漆黑的刀鞘内。
“材料比黑金古刀略差,但胜在轻巧,适合你用。”
其实让张庆回来说,剑才是最适合张秉岚的武器,物似主人形,张秉岚执剑时只有剑本身的锋利之意,肃杀被掩在剑招之下,剑刃挥动时无悲无喜、一往无前。
悲悯如一池春水,果断如暮冬寒冰。
就像他这个人,坚韧到固执,温和到良善,谁都能入他的眼,谁都难改变他的决定。
他总是把自己放在庇护者的角色,却不肯稍微往后退一步休息一会儿,比起刀的坚硬,还是剑的坚韧更适合他。
江岚还是摇头,“我有武器。”
“随你喜欢,你想用哪个就用哪个,”张庆回摆手,他送刀也不是一定让人用的,只是想送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