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用,这东西不用才是浪费。
但齐铁嘴琢磨着,大家都不是傻子,玉佩给出去,见没见过那人许氏肯定是门清啊。
说来说去,都怪张启山。
张启山被这怨念的眼神盯得一阵恶寒,“回头我送你几块品相更好的玉佩,你去我私库里挑。”
“那能一样吗?”齐铁嘴还是一脸怨念,“我那块品相可不常见,哎呦不对,这和品相沾不上边。”
“是我那块玉佩意义非凡呐,佛爷。”
张启山笑了,“既然意义非凡,怎的我一问你就说了。”
齐铁嘴支支吾吾,最后只道,“我和佛爷也算半个过命兄弟,这交情我自然是能帮就帮。”
张启山一个字都不信,九门个个都是猴精,更何况是以算命闻名的齐铁嘴。
但他也没再说,转头看解九,“九爷怎么看?”
解九喝了口茶,“嗯……好茶。”
随后笑道,“佛爷何必急于一时,以你的身份,许氏当家见你是早晚的事。”
张启山叹了口气,“你说的我又何尝不知,只是如今我却看不太明白许氏的意思。”
……
三个月前,长沙郊外,张启山带人回长沙时途经一条小路,路上三队走商的人起了冲突。
其中一队挂着解家的牌子,他停下马,“解家的伙计,怎么不走官道?”
一个伙计连忙走出来,仿佛看到了救星,激动道,“佛爷!”
他走上前,靠近张启山的马,放轻了声音,“佛爷,这批东西走不了官路。”
张启山了然,解九做生意向来光明正大,走不了官路的只能是军火了。
他看向另外两队的人,“我是长沙布防官,你们两方各出一人解释一下吧。”
一皮肤黝黑的汉子走出来,抱了抱拳,“我们是从北边来走商的、”
还没等汉子继续说,另一边急忙走出来一人,“误会都是误会,大家都是走商的兄弟,各个道上见过面的,小冲突哪敢劳动军爷。”
张启山一眼就看出这人在心虚,为表公平,他把三个商队的货物都扣了。
掀开幕布检查时他瞬间惊出了一背冷汗,不止解家,这些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