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但跟宋晚比起来,她当然更关心赵瑾兮的利益,只有一条。
赵氏叮嘱沈鹤川,“这事儿宜早不宜迟,你务必尽快,但行事要小心,事后绝对不能查到侯府头上,否则宋知勉追究起来,恐怕会惹上大麻烦。”
“儿子省得。”
赵氏心中有事,摆摆手让几人回房,待三人离开之后,她让赵嬷嬷拿来笔墨纸砚,亲自手书一封。
赵嬷嬷站在一旁,瞧着赵氏写的信,眼皮子狂跳,“夫人……不可啊。”
赵氏抖着手用蜡丸封上信封,她心情沉重地把信笺交给赵嬷嬷,“送去寿王府,交给蓉儿,她看了信之后知道该怎么做。”
“夫人……”
“去!”
赵嬷嬷不敢再劝,硬着头皮拿着信件退下。
……
回到梅苑。
宋晚腿也不瘸了,眼泪也没有了,一双眸子清亮如月,哪还有半点可怜的模样。
抱夏那小暴脾气,半路上就憋不住了,掐着腰边走边骂,“世子行事实在太过荒唐,照拂表妹,竟生生把表妹照拂到自己后院去了。还有表姑娘,她若知道廉耻,就该讨份嫁妆,风风光光把自己嫁出去才是正理,入府为妾,主子变奴才,真真是自甘下贱!”
“还有夫人!”
抱夏平等地把每个人都骂个遍,“哪家要脸的高门大户在新婚纳妾啊,也不怕被人戳断脊梁骨!世子行事不妥,夫人身为长辈竟也不多加规劝,怪不得常宁侯府这些年渐渐没落了,有这么个拎不清的当家主母,底下的小辈有样学样,家风能正了才是怪事。”
骂完侯府,抱夏又瞪宋晚,“姑娘也是没出息的,世子说两句软话你就丢了魂了,难怪这侯府上下,谁都来敢在你头上拉屎屙尿!”
“……”
翘着腿听得津津有味的宋晚冷不丁挨了训斥,笑容登时僵在脸上,“注意措辞,什么屎啊尿啊的,忒粗俗。”
抱夏白眼斜她,“还不是跟姑娘学的。”
“……”
宋晚无言以对。
母亲经商,她从小跟在母亲身边跑,见惯了三教九流,学了一嘴的江湖话,抱夏确实是跟她学的。
宋晚摸摸鼻子,赶紧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