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真想把她绑在机舱外面吹冷风!
不过一想到自家老爷子会打死他,也就算了。
周辞聿目光放在一个和路朝夕身形差不多的乘务员身上,上下扫了两眼,满意勾唇。
被盯着看的乘务员害怕后退,路朝夕一个跨步就挡在了她的面前,指着周辞聿骂。
“周贱人你色鬼缠身啊,人家正经姑娘!”
周辞聿活了二十多年,挨的骂有九成九都在今天了。
饶是脾气再好的人都该怒了,何况他的脾气压根算不上好。
周辞聿拿起沙发上的靠枕朝路朝夕扔过去,靠枕贴着她的耳朵擦过去。
“从现在起你再说我一句不好的,我就在这把你办了。”
路朝夕瞪大眼,没想到眼前的男人无耻恶心到这种地步。
周辞聿好整以暇地指着她和身后的乘务员说:“你和她把衣服换了,落地之前我就要你一个人伺候。”
伺候?
改革开放之后就没有奴隶!
路朝夕拳头捏得发抖,为了合同这口恶气她忍了!
飞机平飞后,周辞聿就开始不停地折磨路朝夕。
“路朝夕,我要喝水。”
路朝夕穿着略有点紧身暴露的制服,跑去给他拿水,走路时还不停往下扯裙子。
一路别扭地拿来了水他又不喝了,张嘴要吃剥了皮的葡萄、要捏肩捶背、要洗脚按摩。
总之就是要路朝夕一刻也不得安宁,穿着一双不合脚的恨天细高跟鞋跑来跑去,没多久就磨破了皮。
她无时无刻都在心里臭骂周辞聿的扭曲审美,恨不得他赶快去死。
路朝夕坚持了一个小时再也扛不住脚后跟传来的痛,借着上厕所的借口躲进卫生间想短暂休息一下。
她坐在马桶上忍着痛脱下高跟鞋,才觉得活了过来。
或许放松过了头,她靠着墙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周辞聿很快意识到不对在外面捶门大声叫她,“路朝夕,路朝夕开门!”
路朝夕睡得不是很熟,在他捶门的时候就醒了。
害怕被发现偷懒,她心急忙慌地穿上鞋子跑去开门,结果脚麻摔在了地上发出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