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宴的呼吸声逐渐变粗,他隐忍得辛苦,“现在还不行。”
他要等到宋引的消息传过来,确认姜暖和路现卿结婚的时间,还有和木梵的关系。
他要确认路朝夕到底是谁的血脉。
很大可能一切都是他走入穷巷的幻想。
毕竟路家那样的豪门肯定对血缘慎之又慎,看路现卿让江医生做的鉴定报告就知道。
可路现卿怎么可能傻到让自己的儿子娶女儿,亲手撮合一段不伦恋。
万宴心存侥幸,猜测他和路朝夕之中有一个不是路现卿的孩子,并且路现卿从始至终都知道。
“为什么?”
路朝夕突然坐了起来,“海城不行、车里不行、家里也不行,到了这里还不行!是环境不行还是我不行!”
万宴的眼光不自觉聚焦到一个地方,反应过来之后慌忙用枕头给她遮住。
“是我不行!”
他脑子一抽说了句让祖宗蒙羞的话。
路朝夕把枕头一扔,“你大学的时候还和室友一起看片呢!他们说你最大!”
当她大学人脉是白混的啊!
“路朝夕!”万宴几乎是羞耻的吼了出来,“滚回你房间去!”
路朝夕直接耍赖压在了他身上,“不滚!”
察觉到他身体某个部位的变化,她低低偷笑,“你和它是不是没商量好啊?你说不行,我看它挺行的。”
万宴抓住那双乱动的手,翻身压制住了不老实的女人,“你看到了?”
路朝夕嘟着嘴想要亲他,“我的大腿碰到了。”
闻言,万宴浑身一僵。
法国的空气里是不是有情欲分子存在?
路朝夕不是一个单纯的家伙他一直以来都知道,一到法国简直就像打通了她的任督二脉一样,那张嘴一开口就是马赛克环节。
万宴不敢再让她多说一个字,深怕身体的欲火被她彻底点燃。
在事情没有发展到一发不可收拾之前,他利落地捂住了她的嘴,单手将她拦腰抱下床,黑暗中轻车熟路地夹着她走进浴室。
“路朝夕,我们一起冲冲冷水澡。”
说话间万宴已经打开了花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