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不论是什么年龄段,只要嘴里出现的人名,最后都能扒得裤衩子都不剩。
最后李姐意犹未尽地离开了,看得出来是聊高兴了。
路朝夕倚在门边摊开一直紧攥着的手,手心里静静躺着一粒白色的药丸。
“万宴一定是有苦衷的。”
她看着手里的药丸喃喃自语,然后下定了决心下楼。
万宴不想她恢复记忆,肯定是不想让她记起爸爸的过世而难过。
一定是的。
路朝夕一遍遍地在心里告诉自己,绝对是这个原因。
为她披上校服的少年不会是坏人。
等她想起一切,就能证明路识误会万宴了。
无论如何也不会影响她和万宴的关系,她有信心。
楼下的袁畅已经造完了一盘的小饼干,又抱着一盘水果塞。
他看到路朝夕下来,打了一个响嗝,“你怎么才下来啊,我都吃饱了!”
语气里好像很委屈似的。
路朝夕皱着眉头,“那你还吃!”
袁畅嘿嘿笑了两声,晃了晃手里的水果说道:“进口的,不吃浪费了。”
这点出息。
路朝夕怒翻白眼,走过去恨铁不成钢地指着他。
“你怎么也有几个亿的身家吧!能不能把你爱占小便宜的性格改一改?”
提到这个问题,袁畅不禁仰天长叹,“自从我跳舞开始挣钱以来,我爸就不给我生活费了,他说那些钱要等他死了再给我。”
只有自己赚的钱花出去才知道有多么心痛!
他恨不得一分钱分四瓣花!
路朝夕摸着下巴思考,默默问了一句:“你爸贵庚?”
袁畅给了她一个无比僵硬的笑,“43岁,他二十岁生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