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能像他说的那样。
她从万宴的怀里出来,眼睛鼻头都是红红的。
她吸了吸鼻子,明媚地笑着说:“你先下去吧,我洗洗脸,不然没法见人了。”
“好,我下楼等你。”
万宴揉了揉路朝夕的头发。
敏感的话题之下他也变得小心翼翼,对她百依百顺。
路朝夕点点头,笑得明媚,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心在滴血。
她把自己关在厕所,慢慢摊开了一直紧握的手掌,手心里静静躺着一条镶嵌了细钻的手链。
这是她从万宴的西装胸袋里摸出来的。
手链就夹在胸袋的方巾里。
应该是别人趁他不注意放进去的。
路朝夕在法国看到过路识手上戴着同样的一款手链,区别就在于她手上拿着的这条是女款的。
所以手链是梁知今的。
万宴把梁知今藏起来了。
路朝夕另一只手扶着洗手台,差点站不住。
镜子里的她死咬住唇不敢哭出声音,绝望地慢慢滑坐在地上。
她努力捶打着胸口想让心脏不那么痛,到头来该痛还是痛,没有减少半分。
楼下那个她深爱的人啊,还在贴心地让李姐为她煮宁神茶。
她骗不过自己了。
再不醒悟真的枉做人了吧?
路朝夕快痛死了,她感觉自己的心脏被活生生割成了两半,垂死跳动。
她无助地想自己该怎么办,用头一次次的砸地,在厕所里发出沉闷的响声。
恨不得砸碎自己头骨,恢复所有记忆,让24岁的路朝夕来代替她光明正大地去恨、去报复怨怼!
她承受不住……
万宴在楼下等了十多分钟也不见路朝夕下来。
琢磨着自己回来后她不寻常的反应。
他心里没有底。
万宴的脸越来越凝重,想着路朝夕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而后他又立马在脑中否定这个猜想。
路朝夕每天都有好好吃药的,不可能会想起任何东西。
这时李姐端上了最后一道菜,饭桌被摆得满满当当。
“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