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说,你好似有些疲软啊,怎么?年纪大了,不中用了?”
“艹,那娘们怎么如此诋毁于我。”东阳快气炸了,一个男人什么都可以不行,唯独那事上不能服软了。
梅娘可是雀花楼的头牌,多少达官显贵一掷千金为求一夜。
他不行?他不行能叫她记那么清楚?不可能!
北云也朝他身下看了一眼,啧啧摇头。
无形攻击最为致命,东阳顿时脸色铁青。
“艹!”他怒骂一声想立马去找梅娘算账,可眼下却走不了,只得忍着一头火气,乖乖的守门。
“阿秋!”远在盛京东头的一处锦绣楼阁中,一美艳女子重重打了个喷嚏。
她身旁的美人娇笑调侃:“梅娘,你这是穿的单薄惹了风寒,要妹妹说啊,还是多穿些才是。”
梅娘勾着一双上挑的狐狸眼,涂着大红蔻丹的玉指自盘中拿起一颗葡萄来,然后直接塞进了女人嘴里。
瞧着女人吃瘪模样,她咯咯笑着,笑声比黄鹂还要动听几分。
“偏就你话多,干我们这一行就得是穿的越少越好,裹大袄的乃是河边洗衣的大娘。”
她俯下身来,春光汹涌,看的女子差一些被葡萄噎了嗓子。
梅娘眼带笑意,说出的话却是气死人不偿命。
“要妹妹我说啊,姐姐就是穿的太多了,瞧瞧姐姐的恩客,在瞧瞧妹妹的,姐姐与其取笑妹妹我,不如跟妹妹我学学。”
说完梅娘扭着屁股花枝招摇的走了,剩下一桌子女人大眼瞪小眼。
可是气归气,她们却不得不承认梅娘的本事。
同是伺候人的,偏人家梅娘伺候的都是些王孙贵胄,再不济也是俊俏公子。
把人伺候乐呵的同时还能从对方口袋里掏出不少银子。
反观她们,伺候的都是些歪瓜裂枣,好不容易有个王孙高官,结果还是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楼中不少姐妹嫉妒梅娘,却又不得不佩服其手段。
“你们听说了吗,梅娘被包了,对方来头不小,妈妈都不敢得罪。”
“什么人啊?”
“据说是锦衣卫指挥同知,真是叫人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