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头,她细嫩脖颈低垂,眼睫眨动间可见光影晃动,黑丝柔顺披在身后,整个人恬静而美好。
她就那么呆呆瞧着,忘了反应。
柳锦棠抬起头,瞧见门口走神的春文,奇怪偏头:“春文?你怎么了?”
春文慢慢走上前,然后蹲在柳锦棠腿边,抬眼望她:“小姐,你真是奴婢见过最漂亮的人,就刚才,奴婢还以为瞧见了仙女呢。”
没有人不喜欢听夸赞的话,柳锦棠同样高兴。
她朝春文抛了个媚眼,眼波撩人:“这样是不是更漂亮?”
春文霎时间耳朵有些泛红,真心夸赞:“漂亮。”
柳锦棠被她逗得哈哈大笑。
笑闹过后,春文拿出了张管事送来的药膏,打开来替柳锦棠上药。
她小心翼翼的把药膏涂抹上伤痕处,可就算力道在轻,还是疼的柳锦棠嘶嘶抽气。
春文瞧着伤口红了眼,再一次抱怨起来:“夫人真是心狠。”
柳锦棠不置可否。
春文突然想到什么:“小姐不是说夫人不允许张管事给药吗?那为何张管事又突然给我们药了?他就不怕夫人找他的事?”
说到这个,柳锦棠突然笑了。
春文更不解了。
“张管事是何许人也,我娘警告他不许给我送药,他自是不敢送的。”
春文看着手中的药:“可是他还是送了。”
柳锦棠呵的一笑:“因为相比较我娘,他更怕我那大哥哥。”
春文惊呼:“大公子?”
柳锦棠点点头:“你以为他真那么好心,突然给我送那些人来?”
“以前我院子的人虽然比不得他今日送来的,可那是老夫人送的,也是正儿八经沈家的下人,这沈家各个院子的主子用的都是这些下人,为什么突然就不行了呢?”
春文把柳锦棠耳边一缕调皮发丝勾走。
“因为有人指使他。”
“对了。”柳锦棠嫣然一笑:“你与张管事在院子里对话时我就听出不对劲来了,他明知我娘打了我,还禁止他给我送药,偏偏问你我是否病了,是否需要大夫,这是变相的问我是否需要帮助。”
“之后我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