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定是得依着她老人家。”
柳锦棠轻笑:“老夫人最心疼的是她那个嫡孙儿,周姨娘与老夫人不对付,何况我那四姐姐若真的病了,她岂能不去慈安院,怕是一天哭三顿都嫌少呢。”
“小姐的意思是四小姐没病装病?”春文诧异:“周姨娘不怕事情败露,惹来大公子不悦吗?”
柳锦棠进了屋子,倒了杯热茶暖身子。
“不然你以为她为何前来求我?她去求我大哥哥,事情败露她只能硬扛着我大哥哥的怒火,若经我口,待事情败露她还有话可说,这金元宝可不是那么好拿的。”
春文顿时嫌弃的把那金元宝扔到了桌子上。
“那还是算了,这金子不要也罢。”
柳锦棠:“可我们现在缺钱。”
春文默默把那金元宝捡起来:“这金子当真就拿不得吗?”
柳锦棠白嫩指尖摸着杯壁,杏眸之中光色变幻。
拿得,也拿不得。
还是那句话,且看萧夏如何替她抉择了。
“东西先放着,能不能拿,过了今天就知晓了。”
春文不明白柳锦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并未多问,乖乖的把那金元宝收了起来。
待东西收好,柳锦棠看了看天色。
“不早了,我们且去慈安院给祖母请安吧。”
春文提醒道:“小姐身子还有伤,老夫人特免了小姐前去请安。”
“我身子我自个清楚,走这几步路还是无事的。”
见柳锦棠坚持,春文没有在劝,只是好奇问了一嘴:“小姐为何如此坚持去给老夫人请安啊。”
柳锦棠笑而不语,良久后道了一句:“这是规矩,不可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