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成了无根浮萍,他的话还有分量么?”
付七陆不满的盯着柳满楼。
但他确实哑口无言。
“行了,回去告诉张汉卿,我白远也赞同一致对外,并且在关键时刻会出手,至于现在……付将军,你还是请回吧!”
“唉——”付七陆叹息一声,无奈起身。
在付七陆走了以后,柳满楼忍着笑意对白远说起了一个趣闻。
那是发生在他在东北讲武堂当学员的事。
“我在东北讲武堂的那个教官,和这位少帅是同班同学,他平时最喜欢把这份资历挂在嘴边。
有一天,这位少帅来讲武堂。
我们教官迫不及待的呼唤‘六子、六子’,结果被已经是少将的少帅臭骂一顿。”
“六子,你叫谁呢?”柳满楼惟妙惟肖的模仿让白远和左丘都没崩住。
笑过之后,左丘对着白远问道:“白总,西北来的您要见一下吗?”
“见肯定是要见的,但现在就算了吧,放到庆功宴一起!”白远起身活动筋骨,一转身就噼里啪啦一阵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