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尊重,做出洗耳恭听的架势。
“您也知道,由于凡尔赛条约,我们的国家不光要赔偿几辈子都还不完的钱,还受到了种种限制,其中军事方面受到的限制最为严重!”
戈林露出了一副伤心的表情。
白远也适时戴上同情的面具,声援道:
“凡尔赛条约就是对普鲁士赤裸裸的压榨,那些蛀虫们妄图用一份条约就永远趴在日耳曼人身上吸血,兄弟,我同情你们!”
接着话锋一转:“但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前年的时候你们的元首不是就公然撕毁凡尔赛条约了么?”
“咳咳,那只是扩军声明,起因是法兰西修改兵役年龄。
这可不是我们要扩军,我们元首已经提前说了,要么大家一起裁军,要么一起扩,这是他们的选择……
扯远了,我想说的是……”
戈林试图用一种不那么有侵略性的言语来表达自己的想法。
“嗯嗯。”白远也用期待的眼神看着他。
“好吧。”戈林最终还是放弃了。
他本想用话术来表明普鲁士是热爱和平的国家,对战争毫无兴趣,但最终失败了:
“我们想要和贵军组成军事联盟,并委托贵军对我军部队和将帅进行培养!”
“啊?”
白远掏了掏自己的耳朵,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别看受限于凡尔赛条约,普鲁士军备受到限制。
但其内部还有大批的一战老兵和将帅存货,无论是经验还是能力放眼世界都是佼佼者。
而现在他听到了什么?
把德意志的将帅放到他这来培养……
那岂不是要跟着一起打小日子?
“不光是军官,还有陆军师!”
似乎有读心术一样,面对白远的疑惑,戈林解释说:
“时代是在发展的,我们虽然有不少从一战存活下来的老兵,但长久不经历战争再加上军事的发展,我很担心他们是否能跟得上以后战争的节奏。”
一战的阴影还在欧洲大地上缭绕,日耳曼民族一直被其余诸国抵触并关注着。
整个欧洲现在的神经都很脆弱。
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