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的膝头哄好了她。
孔昭意半靠在长生怀里，手里紧紧牵着孔慧茹，看着黄珍和黄莹拿着小木棍逗弄平安。
稍远处，烧烤炉里散发着蒸腾上涌的烟火气，炉子边还有个偷吃被老杰克抓包的周一鸣。
这样岁月静好的场景，是上一世孔昭意想象都不敢想的。
长生似有所感一般，俯下身环抱着孔昭意的肩膀，将自己的脸埋进了她的额脖颈处。
闷声闷气地说了一句：“姐姐，我喜欢现在。”
孔昭意轻轻抬起长生的头，唇角带着笑。
“这一世，我们都会尽力过好的。”
姐妹俩没有刻意避开妈妈。
坐在一旁的孔慧茹的手紧了紧，她听明白女儿们在说什么了。
联想到这一段时间孔昭意的异常，她都不敢想，这两个孩子口中的上一世，过得究竟是怎样的日子。
孔慧茹张了张嘴，想问些什么，但最终什么都没问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