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子煎药给少将军喝下,一日三副,月余内伤可愈。腿伤还需慢慢去养。”
“有劳王太医了!花胡!”大将军转身喊道,看到霞飞一愣:“心儿,你怎么来了?”妇人忙起身擦干眼泪扶霞飞在桌边坐下:“身子刚好,怎可乱跑?这小锁怎生照顾的!”
小锁?可是那圆眼丫环?霞飞正在心里嘀咕,却见王太医狐疑地看了自己一眼:“小姐醒了?”“幸得王太医医术高明,小女昨日已醒。”夫人深深向太医行了一礼,吓得太医几乎躬身倒地:“夫人,不敢不敢!”“王太医已守我儿一夜,受累了!现让管家花胡送你回府歇息。恐来日还得有劳太医了。”大将军递上一张银票,冲着太医拱了一下手,便让花胡将太医送了出去。
霞飞留意到太医一边往外走一边偷偷瞄着自己,眉头皱得紧紧的,很是不解的样子。难怪,死而复生,他怎么不疑惑? “心儿,莫要哭了,你兄长没事的!”
正在霞飞暗自嘀咕时,却见妇人拿着锦帕强笑着轻轻擦着她的眼睛。“我哭了?”咦,霞飞细细一感受,真的有热热的泪水滑过脸颊。奇怪,霞飞心中虽对这少年充满了同情但不至于悲伤呀,更不至于泪流满面,毕竟这少年与自己还是陌生人呀。也许,是这具肉体的自然反应吧,看来,这兄妹俩的感情的确好。
“这个……这是怎么了?”实在不知如何称呼这妇人与大将军,让霞飞喊爹娘是绝对开不了口的,只好眼望着少年,支支吾吾地问道。“心儿,这事与你无关,都怪爹执拗了!”大将军一拳挥在墙上,震得门框哗哗作响。“你又魔怔了!也不怕吓了孩子们。”妇人急声劝道。转身看着霞飞,微微笑着,红肿的双眼却湿漉漉的:“你安心养身子去,家里的事有爹娘呢。听话!”可怜的妇人,这两天一对儿女相继出事,天天泡在泪水里,还强撑着安慰孩子。
正在这时,小锁端来了一碗清粥,几碟小菜,霞飞接过,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暖暖的粥流进肠胃,浑身舒坦了起来。霞飞咂巴着嘴,意犹未尽地放下碗,这才发现妇人与大将军呆呆地看着自己。
……这场合这气氛,自己的表现……是否不合时宜?太粗鲁、太冷漠了?“心儿可是饿狠了?”见霞飞一脸窘态,妇人忙对小锁说:“再去盛碗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