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的良善之人,就像当初自己一家被六皇子欺负一样。她不由得问道:“张少尘是吧,可有什么冤屈?”
“小师妹,俗间之事,我们不便管,也管不过来,祸福是他们自身的造化。走吧。”夜泽打断了霞飞的问话,催促起来。
霞飞蓦地抬起头来,眼神灼灼:“为什么不能管?修真者辛苦修炼一身本领,追求大道,为了什么为自己长生不老?为家族光耀门庭?身边亲人、族人都死绝了,你一人长生有什么意思?你光谁的庭耀谁的祖宗?没听说能力越强责任越大吗?怎么,修仙修仙,真当自己是仙人了?没有凡人哪来的仙人?把自己的良心、同情心都修没了?是修无情大道还是炼铁石心肠?”
元道、夜泽看着被激怒的霞飞一阵惊诧,连张少庭都忘了扇自己耳光了。一伙人看着霞飞张大了嘴巴,似乎觉得这番言论太过惊人。听她一番话,夜泽欲言又止。别看这师妹小,(某人心道:四十不惑,五十知天命,不小了!),武道不通,但有时一些话语似是历经沧桑、看透世事之人的人生感悟呀,难怪父亲听了她的一席话后就去闭关了。
见夜泽不再反对,霞飞扶着张少尘慢慢坐起,让他慢慢述说事情的缘由。
张少尘恨恨地看了一眼张少庭,慢慢说道:“我本是黄陵小县张家长房大少爷,他是二房长子。我们张家世代经营运输业,虽说身处小县城,但运输线路远铺各郡,甚至跟东玄国之外的国家也有联系,人称张记百和大兴,这是我张家多少代人的人脉积累呀。我父一直遵循祖制诚信经营,取财有道。可恨……可恨这张少庭父子竟被猪油蒙了心,觊觎张家大权,暗中招了些许邪恶武者,毒害我父,令我父修为大跌,又欲逼我小妹嫁入多年的对头家续弦,这不是要我小妹的命吗?我找他理论,他竟纵恶奴行凶,欲杀害于我,想把我长房一脉赶尽杀绝!毫不顾惜一脉血亲,真是禽兽不如!”
张少庭顶着猪头虚汗连连,冲着霞飞众人连连摇手:“休听他胡说,不如各位大仙到寒舍一座,听少庭慢慢说来?”
“张少庭,你可敢发天道誓言?”张少尘怒喝一声,翻身而起,双膝重重一跪:“苍天在上,诸神明鉴:若我张少尘有半句虚言,愿五雷轰顶,永不轮回!”
张少庭一阵畏缩,目光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