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
却因为联姻,却因为和爸爸结婚,而变得疑神疑鬼。
甚至得了抑郁症。
不知治疗了多久,才好了些许。
出国后,他一直不敢去打扰妈妈,生怕妈妈旧病再犯。
他知道妈妈…应该是怨恨他的,怨恨他是爸爸的孩子,和爸爸又长得这般像。
他想过杀了江文鑫,再去陪葬。
是不是就可以…就可以彻底解开妈妈的心结了?
可…
不是,
妈妈有了新的家庭,即使很短暂的一面。
他看得出来妈妈很爱那个叫阿尔顿的男人,看向那女孩的眼睛里更是充满了爱意。
那也是…也是他渴望的啊!
姜止定定地看着他,一言不发地取出药箱,药箱里面的东西很齐全,只是有几份药过期了。
她看见了几瓶“维c”,趁着江御风发愣,打开倒出几粒,偷偷塞进兜里,放回原位。
取出绷带和止血的东西,强硬地拉过江御风的胳膊,拆开纱裙的布料,轻柔地将止血药膏涂在他的手臂上。
冰凉而温暖的触感让江御风微微一颤,回过神来。
他怔怔地低头看向这个半跪在地上给自己止血的人。
声音沙哑,“姜止…其实…你没必要这般。我们只是…”
“我们只是什么?”姜止打开绷带,掀眸扫向他,语气淡淡,却带着一丝压迫感。
也没有继续说,只是看着他。
江御风哑了嗓子,不知该说作何回答。
说他们只是同学?
可姜景辰的存在让这个回答显得苍白无力。
如果是未来的爱人,按照姜景辰所说,在未来,他的所有权都将归于姜止,他更说不了什么。
他索性扭过头,不再说话。
姜止冷哼一声,低头细细地给他包扎。
她小时候没少出去打斗,经常带着伤回家。
又害怕看见姜女士哭,也就学会了自己包扎。
江御风的手臂上是新伤叠旧伤。
没人敢这么对这位大少爷。
这些伤口就只能是他自己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