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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就是这样,我为他的姻缘操碎了心……”花祈夏沉痛摇头,“而敌方,对我本人进行了惨无人道的报复袭击。”
黎胜南抬手摸摸花祈夏的头,同情地吸气:“你哥打你了吗夏夏。”
“啊,那倒没有。”花祈夏话音一转,捶胸顿足:“但是!他竟然给我放了一路的专八听力!!”
黎胜南:“哇。”
她试图安慰:“没关系夏夏,你不是也没有给他挂牌子嘛,就当报复回去了。”
“也对——嘶,不对啊。”花祈夏转念一想好像自己更亏了,拍案而起,“那我不白听了一路专八?”
“我又不是英专生!”
花祈夏拍完,又忿忿坐下,把手机当惊堂木,“那贼人就是想让本官自惭形秽,臊眉耷眼!打击我的学术自信心,放弃学习!从而达到那厮不可告人的——!目的!”
“夏夏,你好适合去说书诶。”
旁边的白鸥抓着扶杆慢慢坐到诊疗床上,抹去额头的薄汗。
护士拿着记录仪进来和白鸥核对信息,后者拿起手机扫码,结束了今天的复健。
听见花祈夏反以为荣:“其实我小时候的梦想是演小品”,还不忘拉踩,“我哥就不行,他从小就锯嘴葫芦,只能演默剧”。
白鸥忍不住也笑起来。
她随手将手机放在枕头边,接过黎胜南递来的热水,“这兄妹俩可真有意思。”
黎胜南一副过来人的口吻,唉声叹气:“才不是嘞,盛修总是欺负夏夏。”
康复科诊疗室外,盛修抱起手臂,就这么默默听花祈夏嘀嘀咕咕“损毁”他的名声,一旁的闻人清和低笑,“祈夏比你健谈多了。”
“可不怎么的。”
盛修表情淡定,指尖勾着花祈夏送她的大白鲨钥匙链,“我家第一发言人,五花肉放嘴里三秒能成饺子馅。”
闻人清和彻底绷不住笑出声来,盛修嫌弃地捏了捏那卡通鲨鱼的尾巴,又把它小心揣进口袋里,“小时候在老家压根就不敢带她去赶集,家里不让她吃的零食,上了集这小妮子跟摊主聊一圈儿下来能吃个半饱。”
“你们的生活很有趣。”闻人清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