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不少麻烦。
于是她催着月落蘅带着闻星去了一处极为安静的厢房,自己则是将青语扯去了完全相反的另一边。
“妈妈,我不明白您为什么总要我让着落蘅,”见四下无人,青语一肚子的牢骚终于有地可发,“无论是之前的花魁争夺赛,还是现在在闻大人眼前,您总是这样。”
“妈妈怎么可能不希望你能找个好人家,只是你看看闻大人对落蘅那丫头上心成什么样子,你就算日日站在她眼前,也不一定能有落蘅这么得她心意。”
“您不让我试试,又怎么知道我比不过?”
虽知人口中说的是事实,但青语仍旧不愿服输。
她不信,不信自己生来就是要低月落蘅一头的。
“论姿色,落蘅那张脸咱们清风楼里哪有人比得上?论琴棋书画,她虽学的时间不如你长,但在楼里,甚至在京城中,也是数一数二的好。就连这清风舞,她学得也比你们强上不少。”
虽不愿承认,但青容不得不夸人一句好。
这小丫头跟她的时间不长,但事事不让她费心,许多事进楼时不精通的,现在也都相当出色。
“可我就是不服气,为什么她凭借一张脸就能让闻大人对她那么好,”青语愤愤不平道,“您也知道,就算我比不上她,可我还是能比得过其他人的,闻大人却看都不看我一眼。”
她才不会认为有什么天定缘分一说,肯定是二人之间有什么她不知道的勾当。
要不然就是闻大人一时被美色蒙了心,才会选落蘅这种徒有其表之人。
青容眉眼微蹙,压低声音:“你若是看不出闻大人的用心,就别往她二人中多嘴多舌,以免惹祸上身。”
“怎么就惹祸上身了,要是我能顶替掉落蘅的位置,能在闻大人眼前抛头露面,自然不会有什么祸事。”
她这般自以为是,青容也无话可说,只好决定日后多盯着她些,以免真搭上了清风楼。
而月落蘅与闻星这边显然没那么多可思虑的,二人此刻正坐在棋盘两侧,各执一方。
寒月是想过要阻拦闻星再与人亲近的,但有熙如在,他半分动作都做不得。
听着厢房内的欢笑,寒月轻嗤道:“妇人就是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