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懂。”
他真想不明白,为什么长老他们非要把闻星推上这个位置。
现如今人对月落蘅存了几分善念不说,倘若不是看在长老们的面子上,恐怕早就把人带回丞相府养起来了。
自然他对熙如也没什么好脸色可言,每每熙如帮着闻星时,他都觉得熙如也是个不知时势的。
明明他们该让闻家发展越来越好,怎么能拘泥于情爱之间呢?
更何况月落蘅是什么人,其他人不清楚,他们难道还不知道吗?
一看他那张脸上神情不对,熙如就知道这个人又开始那套她与闻大人根本不将闻家放在心上的言论。
说起来也是可笑,她看着寒月口口声声说着为闻家好,却对闻大人这唯一的承位者都颇为不满。这要是不知道的,怕是要以为她才是闻家后代。
门外二人作何想法,棋盘两侧的人一概不知。
连在一旁候着的子榆,也为月落蘅揪心着。
她是知道小姐的,虽先前因身子羸弱不得太费心神,但棋谱这般有用之物也好,话本子这种荒诞怪奇的也罢,小姐都未曾少看。
在子榆看来,哪怕缺少实战经验,但小姐未必会输。
而月落蘅也是这么想的,她不认为自己会输,更不认为自己会输得极惨。
可闻星显然没给她喘息的机会,在一开始夺得丝毫优势后,她的攻势愈发猛烈,让人难以招架。
月落蘅不由抬头看了她一眼,只见人气定神闲,甚至有翻阅一旁的话本子的架势。
原就白皙的面容此刻愈发没了血色,但月落蘅轻咬双唇,控制着自己有些发颤的手,在棋盘上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