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非同小可。
月氏一族,可是不得在人眼前提起的。
“但该不该做,你却是不够清楚。”
“那么烦请大人告诉我,我为什么不该做,”方丈面上的笑容依旧和蔼,“她为我故人之子,既是开口求我,我怎能不帮?”
“你不曾了解过我与她之间的事,却擅自为我二人断了情,这便是应该的吗?”
“看来大人没有明白,是月小姐想要与你断情绝义,而非我在其中作祟。与其念着是我的错,大人不妨想想,是不是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
他越过她,看向院内松柏,其上霜雪渐化。
“闻大人,你做过什么,能不能同她说起,你自己是最清楚的。”
闻星当然清楚,无论是月家因她而灭门,还是她亲手将落蘅卖到了清风楼中,这都不是落蘅可以知道的。
但方丈此话又确实在理,如若不是知道了这些,落蘅为什么会选择悄无声息地离开?
她们前夜还在说,明日灯会要一起去看,她们要在秦淮河岸放一盏最好看、最亮的花灯。
“如今这个时间,月小姐应该早就下了山,大人请回吧。”
方丈连最后的一丝面子都不曾留与她,让她再难坚守住此刻的面具。
所有心防,溃于一时。
……
闻星带着熙如等人回到了闻府,她知道落蘅铁了心要躲开她,但世事难料,唐澄现在也知道这些,很难不对落蘅下手,她必须要及时找到她。
“去查,让所有探子都去查,”她面色如墨,声音也沉了几分,“看看最近是府上谁在多嘴,连那些不该说的话都说了出去。”
她手里知道这些的人并不多,除了熙如外,不过尔尔。
而熙如又是最早跟着她的心腹,绝不会背叛她。
“是。”
熙如领令离开,在离开时,她碰到了子榆。
而子榆手中正拿着一封信,慌慌张张的,不知是要做什么。
她急忙将人拦下,问她怎么了。
“熙如姑娘,这是小姐留下来的信,上面写了要交给闻大人的,”子榆自然不敢遮掩,“所以我想着早些交给大人,也好从中找到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