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泽楠知道,方时榆这是又在谁身上吃了瘪,否则断然不会比平时过分这么多。
身上的疼痛刺激着他的神经,哪怕知道这些本不该他承受,可他依旧觉得这样很好。
尤其是能被时榆如此对待,他毫无怨言。
想到今天月落蘅给自己的难堪,以及闻星拒绝自己的理由,方时榆心里的那团火叫嚣着让他把眼前的人当成最好用的出气筒,一口气都不要留。
他每一巴掌都用了极大的力气,让宁泽楠险些跪不住。
在只有他们二人时,宁泽楠总是跪着的。他甚至从来没有抬头看过方时榆,因为他知道对方不喜欢自己这样。
即便外面的人再有所谓的野性,可方时榆最喜欢的,依旧是这个对自己百依百顺的玩具。
方时榆捏着他的下颌,强迫他看着自己。可宁泽楠依旧低垂着眉眼,一丝反抗都没有。
看惯了这样顺从的人,方时榆忽然就觉得他挺无趣的,完全比不上闻星那样绽放光彩的模样。
“宁泽楠,你这个样子要是被宁奕良他们看见了,得多心疼啊,”他轻轻地拍了拍宁泽楠的脸,羞辱意味十足,“我要是宁知予,恐怕也会对自己有这么样一个哥哥感到羞耻。”
宁泽楠难得笑了,病态的笑容让方时榆生出了些许兴趣:
“可是时榆你不是他们,他们讨厌的宁泽楠,是你喜欢的样子。”
方时榆啧了一声,并没有否认宁泽楠的话。
人说的没错,宁奕良越是厌恶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宁泽楠,他越是喜欢。
这种毁了别人所在乎的东西的成就感,他在宁家人身上体会得最足。
“可是宁泽楠,我现在不想要你了,”方时榆残忍地说着最冷酷的现实,“你现在的样子不够让我喜欢,要我说,你不如其他人。”
宁泽楠不敢相信他说了什么,这还是他第一次在跪着的时候与方时榆对视。
“为什么?是谁…是谁!”
他撕心裂肺地叫嚷着,仿佛只要这样做,方时榆就会告诉他到底是谁抢走了他的位置。
可方时榆冷淡地看着他,任他发疯,任他匍在自己腿边,求一个名字。
“宁泽楠,你这样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