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的东西,连自己该做什么都不知道了?”
江微缇没有否认他的话,她当然知道时榆会不会这么做。
他是她的孩子,最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
为了宁泽楠这样的人去费心思,根本不是时榆的风格。
“所以这次是看中了哪家的人,需要母亲我帮你吗?”
而她更是清楚,如果不是有了新的目标,他不会将这个看上去最好的玩具丢掉的。
“母亲真是了解我,”方时榆倒了两杯酒,将其中一杯递给了她,“我还以为母亲知道这件事了,会责备我呢。”
他开玩笑的语气让江微缇也笑了起来,她会不会责备他,他早就知道了,何必用这种话问她。
“我的态度会是什么样,你以前就看到过。”
“父亲就是最好的先例,我都明白的。”
母子二人碰了杯,很有默契地没有提那个死了好几年的人。
方时榆当然知道母亲不会因为一个没有用的人就斥责自己,毕竟父亲一直是母亲上位的垫脚石,这件事他小时候就明白。
准确来说,方家很多人都知道,只有父亲是坚信母亲爱他的。
不顾家族反对,也要跟母亲在一起的结果是什么呢?
是死之前也没见到母亲一面吗?
应该是吧。
平心而论,方时榆并不觉得是母亲做的太过。
要是方家真交到了父亲手里,现在的方家可真的是要被月落蘅那种鼠辈踩在脚下了。
“我听人说,月落蘅在今晚的宴会上跟你闹翻了脸,该怎么做你很清楚的。”
“原来这就是母亲来的目的,我还以为母亲真的只是为了看看我呢,”方时榆晃了晃自己手里的杯子,“她算个什么东西,怎么可能跟我们方家叫板?母亲担心这个的话,不如先想想楚家那边的事。”
“我是听人说了,楚谦羽拉拢母亲的意思很强。楚家那边对他的信任也逐渐高过楚子忆,也是她没用,去了战场,结果居然让月落蘅这样的东西跟我们站在一起。”
他丝毫不掩饰对楚子忆的嫌弃,当然,他也不觉得楚谦羽会值得自己过多在意。
像这些利用完就可以甩掉的人,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