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念及何泰乃其授业恩师,且为先皇秦破天委以重任之臣,秦文诀断不会轻易起身相迎。
何泰之于他,既是师恩深重,亦是先皇遗命的重托,令秦文诀不得不给予万分的敬重与关注。
“启禀陛下,”何泰满面春风,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激动,“今夜,微臣府上迎来了一位访客,带来了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哦?是何人?究竟是何等好消息,爱卿速速道来!”一听闻好消息三字,秦文诀的眼中顿时焕发出了神采。
这些天就没一个好消息,烦心事就是一大堆的。
此刻听到好消息,他还真想知道,会有什么好消息。
“回禀陛下,微臣已将那人带来,此刻正候于门外。”何泰恭敬地回禀道。
秦文诀闻言,目光轻轻转向殿门,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哦?既如此,那便请他进来吧。”
门外,寒风凛冽,萧文奇身着单薄风袍,脸色已被冻得苍白如纸,嘴唇微微颤抖,却仍保持着一份坚毅。
听得殿内传唤,萧文奇深吸一口气,神色一凛,轻轻抖了抖风袍,将那份敬畏与庄重深深刻入心底,这才迈开步伐,缓缓步入大殿。
“微臣,北境副元帅萧文奇,参见陛下。”萧文奇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向秦文诀行礼道。
秦文诀一听来者竟是北境副元帅,心中不禁微微一怔,目光随即转向一旁侍立的何泰,眼中闪过一丝意外与好奇。
“萧将军,有事就快向陛下汇报吧!龙体要紧,可不能耽搁陛下休息。”何泰目光转向萧文奇,语气中带着几分催促。
萧文奇闻言,身躯不由自主地轻轻一颤,随即恭敬地向秦文诀行了一礼,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紧张:“陛下,微臣有要事禀报。镇北王秦锋,竟私通北莽,陷害镇北军……”
他将北境的事向秦文诀禀告,而他所说的自然是踩秦锋,将屎盆子都扣在秦锋身上。
“大胆!朕的五叔,竟做出此等悖逆之事,真是该死啊!”秦文诀听罢,脸色瞬间阴沉如水,怒意爬满脸上。
何泰见状,忙向秦文诀躬身行礼道:“陛下,要说镇北王私通北莽,那只能作为出兵的理由,此乃是下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