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总是一股子无名火,向着谁撒呢你。”
怜杉道:“你打发去的丫头,话也说不清。她只说你请我,请我做什么也不说。要是她说要看皇后娘娘的花,我岂有不立刻来的?”一面说着,一面捧着那花,赞叹了一句:“果真少见。这东西似兰却多肥叶,似菊却孤茎高。这颜色也很别致。”
“皇后娘娘赏的,是块石头你也能说出花儿来。”怜栩讽刺妹妹。
怜杉似乎并不在意,只说:“皇后娘娘赏的,自然都是好东西。再说,歌功颂德也是我们做臣子的本分事。”
四个人你嘲我讽地乐了一阵子,转眼到了吃饭的时候。阿珩是跟着老太太吃,意悠打着伞,自告奋勇先送阿珩回老太太那边去。
路上也是无聊,阿珩悄悄问意悠:“为什么二姐姐三姐姐的关系那么僵,见面就要吵?姐妹间,好好的过日子不好吗?”
意悠撑着伞:“我说了,你可不能告诉别人去。”
阿珩点头:“那是自然。我不过是知道了,以后避着些她们的晦处,不然我也懒得问。”
意悠见四下无人,方才低声道:“我自来,她们二人就这样。我不敢妄自猜测,只从一件事上看出来的。
“当初昭亲王议亲,皇后娘娘选了好几个王妃备选在宫中教养。论理,咱们孟家本就是皇室表亲,陛下又倚重元帅,从孟家的几个姊妹中选,是水到渠成亲上加亲的事情。当时,二姐姐和三姐姐也适龄,皇后娘娘想选二姐姐。但二姐姐不想入宫去,连皇后娘娘的面子也不给。三姐姐倒是很想去,只可惜皇后娘娘没选她。”
“选了别人也就罢了,可最后选了怜敷去,三姐姐就钻牛角尖,觉得自己身份上遭了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