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的脾性。
因此在这种时候,推儿子出去做挡箭牌,才是最恰当不过的。
颜桉火急火燎下了桌,“你们先吃着,我去切水果。”
“辛苦您了,妈~”
“跟我还客气什么,都是一家人……”
颜桉说这话时,没有注意到脚下的路,直接摔倒了。
商临州立马冲过去,将她扶起,“都这么大人了,走路还是这么不扎实,也不怕孩子们笑话。”
颜桉咧了咧嘴,用力捣了丈夫一拳头,小声埋怨:“就你话多!”
“……”
一对年轻夫妻在这里待到八点多,才离开别墅。
回去以后,宋熹第一件事情便是去沐浴。
不知为何,宋迟那句魔性的话总是萦绕在脑海,挥之不去。
如果她含洗澡水,商扶砚会怎么做?
还是算了,不能逗他。
要是真做出这种蠢笨行为,那她也成了智障二百五。跟宋迟那家伙,又有何区别!
宋熹一个人去了浴室,仔仔细细的将自己清洗干净,不放过分毫。
男人正坐在书桌前,整理一份考古文件,在几天后的学术研讨会上需要用到。
手表、婚戒和领带,满满的都是一副人夫感。
因此在学校里,并不会出现表白事件。
在这点儿上,男人做的无可挑剔。断绝了自己所有后路,只全心全意爱自己的小娇妻。
四十分钟过去。
一身红色吊带睡裙的宋熹,缓慢的朝他走过来。
男人转头看了她一眼,目光顿住。
这衣服穿在她身上,尤其是在沐浴过后,让她整个人都性感起来,妩媚又极具蛊惑人心。
此时此刻,只要她勾一勾手指头,男人甘愿俯首跪在她面前。
喉结不受控制的滚动,男人努力压下这股来自身体深处的躁热。
他的声音依旧平稳,“这么穿,不冷吗?”
宋熹摇头,“不冷,还有点热。”
“再有十分钟,我就能忙完。”
“不着急,你慢慢做,我练字。”
话说完,宋熹来到楠木几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