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
而在他经过门口时,却被一个中年妇女揪住,呵斥他说:“别在这瞎跑,找你姥去!”
听见这话,我灵机一动,快步走向了那颗弹球。
待我将球拿在手里,直起腰时,一个完整的方案,就逐渐在我脑海中成型了。
半个多小时后。
我单手抄兜,志得意满的回了院儿。
随后直奔主人家西屋,只见菜已上的差不多了,有几个老太太正坐在桌旁拉家常。
我侧身来到柜子一侧,大摇大摆往那一坐,静等开席!
其间有个胖老太太问我是谁家的,我随便应付了一下,她们也没说什么。
不多时,捡球那个小男孩也进来了。
他噘着嘴,像个霜打的茄子,看了我一眼后,就依偎到他姥姥的怀里。
想必各位已经猜到了。
没错,刚刚我消失了半小时,其实就是和小男孩玩儿弹球去了!
男孩名叫小伟,他见丢了的球在我手里,直接向我讨要,我当然不给,说我捡的就是我的,你想要也行,得往回赢!
结果可想而知,他还剩十二个弹球,被我赢了个精 光……
后续就简单了。
想要回弹球,就得帮我干活,也不需要多复杂,提起这个话茬子就行了,我自然会在适当的时候插嘴打听,这么一来,就是再怎么刨根问底,也没人会警觉。
那时候,农村红白事儿的酒席真是不赖。
尤其烧鸡,简直好吃极了。
那个味道形容不出来,总之现在甭管什么德州扒鸡还是沟帮子熏鸡,都吃不出那个味儿来。
要不是为了给周围的老太太们留点好印象,方便插话,我还得多吃好几块。
酒足饭饱后,我也不看小伟,直接把手插 进兜里,哗啦啦的响动便从桌下传来。
小伟塞满饭菜的嘴立刻顿住,随后快速咀嚼了几下,含混不清的问:
“姥,咱后山顶那个大土包,是叫王子坟不?”
“嗯,咋啦?”
“为啥叫王子坟啊?”
“说过去有个王子,打仗死到这了,就埋这了,就叫王子坟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