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非常猥琐。
不知道他为啥突然提起这茬,我也没多想,就打算装个逼,于是我淡淡一笑:“大人的事儿,小屁孩少打听!”
“这就对了,所以你还是虚了!”
“……”
靠!
居然没反应过来,感情他特么在这等着我呢!
“滚蛋!赶紧干活!”
“好嘞!”
南瓜说完便抄起刨锤,狠狠砸向脚下的墓砖。
十几秒后,一块墓砖被锤碎,连带着周围几块噼里啪啦的落进甬道,一个黑咕隆咚的洞口出现在眼前。
我扶着头灯往里一照,大概不到两米高。
“别着急,慢点!”
我叮嘱道:“记住,以后拆这种砖,要一点点往外刨,不然碰上不稳定的,搞不好会突然连人带砖全陷进去,虽然摔不死,但很容易受伤。”
“放心吧川哥,我记住了。”
南瓜边拆边点头,很快就将洞口扩大到五十公分左右。
这没办法。
毕竟他比较壮,四十公分是我的尺寸,他根本就下不去,刚刚吃了亏,我立刻抓住机会损了回去,让他记得减肥。
通风十五分钟,我俩接连跳下盗洞。
甬道不长,只有不到三米。
我们下来的地方接近后室入口,抬头一看,整个后室的情况便尽收眼底。
和马纯良说的一样,是穹隆顶。
草原地区不比中原,没有地仗层和壁画,墓砖层层叠叠的罗列在头顶,显得十分规整。
“川哥,咋干?”
我一直都习惯循序渐进,重点留到最后。
不过这次我改主意了,打算直奔主题,于是我便朝着棺椁一指:“先干东家!”
转瞬间,两把头灯集中到墓室中央的棺床上。
好大!
这回不再是简单的独木棺,而是一座齐肩高的红漆箱型椁。
但不知道怎么搞的,椁面彩绘保存的一般,好些地方都脱落了,看起来斑斑驳驳的,按理说墓葬封闭的好,应该不会出现这种情况才对。
我暗自点头,心说这东家也是牛逼,居然连棺材都从中原往过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