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医生:“?”
就一句知道了?
霍知舟没多说,离开病房去了顶楼他那间办公室。坐在椅子上的他透过落地窗看着外面来来往往的车辆,浑身的气压比以往任何一刻都要低。
他给江特助打电话交代了事,跟顾时西叮嘱了注意事项。
最后才把电话打在了司宁那里。
“有事儿?”司宁声音轻快自然。
霍知舟:“你师父醒了。”
司宁一顿。
霍知舟:“不过来看看?”
“从某种意义上说我们只是网友。”司宁往后一靠,悠闲自在的坐在椅子上,“过去了这么多年,她还记不记得有我这么个徒弟都是个疑问。”
“记得如何,不记得又如何。”霍知舟说。
“你给我打电话应该不是谈这些闲事的。”司宁没回答他的话,很是散漫的语调。
霍知舟也没跟她绕弯子:“如果姜安要带姜软离开,你站哪边?”
司宁拖腔带调:“这个嘛。”
霍知舟没催,耐心等着。
“看心情。”司宁话语一如既往随意,“要是看你顺眼就哪边都不站,保持中立,要是看你不太顺眼只好站在师父那边报答一下她的授业之恩。”
霍知舟说了句知道后挂断了电话。
他明白她的意思,谁也不帮,但必要时候可能会跟姜安那边透露点儿他的计划。
电话刚挂断,苏安然的号码打了进来。
这已经是她今晚打的第无数个了。
看着屏幕上跳动的联系人,霍知舟考虑再三还是接了:“什么事。”
……
之后一连几天霍知舟都没出现在医院,对于这点儿姜软没太在意,她每天忙着陪姜安做康复运动压根没时间去思考多余的事。
至于公司那边她请了一周的假。
为的就是能跟姜安待在一起。
哪怕姜安跟她说自己在医院能行,姜软还是坚持。
妈妈好不容易醒了她不想放她一个人在医院里做那些机械重复的动作,她想陪着她。
一连几天下来姜安的情况得到了很大的好转,言语上能像她们一样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