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您的醒来只是我的一场梦,睁眼发现您还在病床上安安静静的躺着。”
这几天她经常都在做。
正因如此,偶尔会出现一些不真实感。
“傻丫头。”姜安爱怜的一句。
这个事被姜软暂时揭过。
可姜安是她妈妈,对她再了解不过。
倘若只是因为那个梦不会面露担忧之色和心思沉重,在下午康复运动做完后她旧事重提问了她:“昨晚回去,霍知舟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
“什么。”姜软说。
“比如拿你身边的人威胁你,不准你离开之类的。”姜安用最淡然的语气把这话说了出来。
姜软:“!”
姜软过于震惊以至于连情绪都忘了掩饰。
她是在自己身上安了监控吗?
“还以为他跟那些男人不一样。”姜安见她反应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忽然觉得自己这一场事故挺值,“原来都只会使用这种卑劣手段。”
她特意在软软生了岁岁,产后好几个月才准备财产转让,就是觉得霍知舟还算是个人,可以放心软软跟他在一起。
毕竟孕期和产后最能看出一个男人是否真心。
现在看来婚内转移财产,用身边人威胁将人留下来,简直烂透了。
幸好当初那份财产转让书还没正式定下来。
“那些人?”姜软关注点儿有点不一样。
“不用在意他的任何威胁。”姜安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这只是他为自己的无能做的最后挣扎,只要你不回头,所有人都不会有事。”
姜软视线落在她脸上。
她对妈妈的事情了解的少之又少,以前一句孤儿院就打消了她追问的所有念头。
现在看来,妈妈的过去好像……并不快乐。
“您以前。”姜软欲言又止。
“软软。”姜安不想她被困在这种人的世界里。
姜软:“嗯?”
姜安:“你信妈妈吗?”
姜软没有任何犹豫给了回答:“信。”
“信就只管往前走,剩下的交给我。”姜安说,“我会处理好一切。”
这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