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霍知舟说。
厉承轩张了张嘴。
大哥肯定不会针对他。
厉致深也不会。
除了这两人之外,剩下的人更是屁都不敢放一个。
“一早我就提醒过你,不管你打什么主意都别针对软软。”霍知舟没绕弯子,“你不听。”
“我没有针对她。”厉承轩快速否认,心里却在盘算怎么让外面的人进来,“你不能将别人做的事安在我头上。”
“将软软的车撞到河里,安排人在岸边埋伏杀她,还在后面准备了其他计划。”霍知舟一桩桩一件件列出来,“这些没有你的授意,左泰敢?”
厉承轩满脸茫然:“什么?”
霍知舟都懒得看他演戏。
“这绝对不是我做的,若不是你说我都不知道。”厉承轩说。
“厉先生,这么演就没意思了。”唐白站在一旁,从第一次见面他就觉得这人不是什么好人,“要不是你做的,左泰为什么跟你秘书联系?”
厉承轩眉心紧紧拧在一起。
满脸的疑虑。
看着他入戏越来越深,霍知舟等人都懒得等。
正要开口,厉承轩先一步说话了:“左泰是害姜软的人?”
唐白:“是。”
厉承轩:“你们确定左泰跟我秘书联系了?”
唐白:“铁证如山。”
“一定是秦牧川。”厉承轩眼睛里带着戾气,看向霍知舟时更是对自己的话充满肯定,“他收买了我的秘书,将这事嫁祸给我。”
唐白轻嗤一声。
这种离谱的谎言也说得出来。
“你们若不信可以将我秘书叫回来,我当着你们的面跟他当面对峙。”厉承轩表情严肃认真。
“不用。”霍知舟站起身朝他走去,身高气势自带压迫力,“我来不是求证,只是替软软讨个公道。”
“你这样做只会让那个害姜软的人逍遥法外。”厉承轩试图劝说,“你所谓的公道也找不回来。”
“这就不劳你操心了。”霍知舟语气很淡,“我觉得找回就行。”
厉承轩眉心微蹙。
霍知舟说:“软软在河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