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也非常平静。
“姜软应该把我跟她谈的那些话都跟你说了。”霍司年根据走时霍知舟的神情做了猜测,“只要你给我,我就将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
“这是在求我?”霍知舟踱步走到窗边的椅子上坐下,浑身上下都透着上位者的气势。
霍司年不紧不慢:“不是你求我?”
霍知舟:“你有什么地方值得我求?”
霍司年眉心微蹙。
“你把底牌亮早了。”霍知舟脑子平静的阐述着,仿佛这件事对他没有任何影响,“不过还是谢谢你将这么重要的线索告诉软软,让我对当初的疑惑有了一条明确的方向。”
霍司年镜片后的眼睛掠过一丝凝重。
他没料到霍知舟是这反应。
正常情况不应该问他知道些什么吗?
“你知道的霍骋也知道。”霍知舟像是看穿了他的想法,直言道,“何必问你。”
“他要会告诉你,你至于这么多年都没查到结果?”霍司年说的笃定,“我也不瞒你,这事我也是无意间才得知的,以他的性格你再怎么逼问也不会有结果。”
父亲不是傻子。
他很清楚一旦承认单沐安的事是他一手策划,霍知舟肯定会不顾一切破釜沉舟,不会再认他这个父亲。
霍知舟疯起来什么样他们不知道,也不敢去想。
当初单沐安去世后霍氏集团动荡,霍知舟的做法是他跟霍骋都没想到的,以至于后来的时间里不是万不得已都没人敢把他惹生气。
“用霍氏集团和霍家呢。”霍知舟说。
霍司年常年沉稳儒雅的脸上出现一丝凝重:“你疯了?”
霍知舟轻缓自在:“又不是第一次疯。”
“你想过后果吗?”霍司年没想到他敢玩儿这么大,“一旦你这么做,你将会成为整个家族和霍氏集团眼中的叛徒,股东们不会放过你,家族的人也会针对你。”
“那又如何。”霍知舟不在乎。
“姜软跟岁岁你也不考虑?”霍司年只好拿出这个。
“你不妨想想为什么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海城,没在京州。”霍知舟没有回答,主动权一直在他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