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用知舟的名头骗骗,他就赴约了。”
霍骋脸色很难看。
“根据您学过催眠这事,我大胆猜测您对他使用了这个。”霍司年说。
“既然知道为什么还问。”霍骋没再装,知道这么多要想查清也不是难事。
“我需要证据。”霍司年点开手机录像功能放在旁边,将两人的谈话场面录了进去,“在您想用知舟来制衡我时,作为保全自己的手段。”
霍骋嗓音沉沉:“我若不呢。”
“您若不愿我不会勉强。”霍司年淡淡道,“就是不知道您能坚持几天不吃不喝。”
“你敢!”霍骋怒了。
“我不是知舟,没他那么善良。”霍司年眼中凉薄,偏偏面上还很温和,“我只需要保证您还有口气就行,至于饿不饿,渴不渴,生不生病则不在我的考虑之中。”
“我是你爸!”霍骋心里生出些许恐慌。
以前觉得司年比知舟善良,现在看来就是一头恶狼!
他没想到他居然装了这么多年。
“原来您知道是我爸,那您从小到大为何从未尽过父亲的责任。”霍司年问,“如果不是命大,我跟知舟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
“胡说!”霍骋一点儿都不认。
“您是不是忘了我九岁那年发生的事。”霍司年旧事重提,“您为了完成爷爷交给您的公司任务,不惜将我跟知舟送给当时的京州首富,只为换取一份合作。”
霍骋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陡然一白。
“那天若非我跟知舟拼死自救,就被一个中年男人糟蹋了。”霍司年把玩着杯子,“事后知舟发了两天两夜的烧,醒来就把那件事忘记的一干二净。”
“现在想想,那时候您应该趁着他生病对他使用了催眠,让他忘记了。”霍司年抬眸看着他。
霍骋眼睛瞪的老大,眼底有阴狠闪过:“你不是说你忘了?”
“不那么说,您怎会放下戒心。”霍司年唇角微弯,像一条毒蛇。
那时知舟生病。
他被吓的闭门不出。
这件事知道的只有霍骋,知舟以及他跟爷爷。
爷爷知道后发了很大的脾气,还用家法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