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嘶鸣起来,前蹄高高扬起。岳震山只觉一股寒意自头顶袭来,仿佛死神的镰刀在脖颈处轻轻划过。他瞪大了双眼,眼中满是震惊与愤怒,脸上的肌肉因极度的情绪波动而微微抽搐。
“卑鄙!”岳震山怒吼一声,声音在战场上回荡,充满了被偷袭后的屈辱与不甘。他用力勒住缰绳,稳定住受惊的战马,伸手一把将嵌入头盔的箭拔了出来,狠狠掷于地上。此刻,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犹如一头被激怒的雄狮,恨不得立刻冲上前去,将单雄信等人撕成碎片。
“好箭法!”单雄信却毫不理会岳震山的愤怒,反而放声大笑,高声称赞道。他的笑声爽朗而肆意,在战场上显得格外突兀,仿佛这场偷袭只是一场有趣的游戏。
“单雄信,你敢暗箭伤人!今日我定要你血债血偿!”岳震山咆哮着,手中的丈八蛇矛狠狠一挥,指向单雄信,那架势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刺个粉碎。
单雄信却只是微微挑眉,神色轻松,丝毫没有把岳震山的威胁放在眼里。“岳将军,这不过是小小见面礼,不必如此动怒。”他的语气调侃,仿佛在与老友闲聊,而非面对生死大敌。
“弟兄们,给我冲!踏平他们!”岳震山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一声令下,身后的李唐士兵如潮水般汹涌向前。他们呼喊着口号,脚步整齐而有力,手中的兵器闪烁着寒光,仿佛一片钢铁的海洋,要将单雄信的西路军彻底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