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道就会清澈见底吗?”
“民女只是想给太子殿下说,高家原本不是如此经营买卖,高家三代,历来恪守成规,诚信经营,但朝廷一些官员不容许高家那样,高家今天能走向毁灭,这和朝廷一些官员有着直接的关系。”
“放肆!”
面对楚乔之言,离风勃然大怒,他哪管面前是个戴罪之身的女人,伸出两手抓着楚乔的领子,直接把这个亭亭玉立的弱女子给提了起来。
离风的鼻尖,对着楚乔的鼻尖,几乎是吼着说道:“本宫可以准你去死,但是本宫绝不容你给朝廷泼脏水,父皇打下来的天下,本宫不容得任何人来污蔑大渭,不容许,绝不容许!”
面对离风的暴怒,被两只手提的脚尖差不多离了地的楚乔,豁出去了一样,眼里涌着泪花,倔强地说道:“他们一年向高氏索要大把的银子,他们逼迫高氏拿收来的粳米,一比一兑换朝廷粮库中的陈米,高家是民,他们是官,高家能不答应吗?”
“什么?”
此言一出,离风如同雷击,当场呆立在地,两手一松,楚乔就被摔了个屁股墩。
“你说什么?”
离风回过神来,缓缓蹲下,眼睛盯着一屁股坐在地上的楚乔,冷声又道:“你是说,那些陈米,是来自朝廷粮库?原来的粳米,被朝廷官员强行兑换?”
“嗯!”
楚乔一脸茫然,木鸡一样只是点头。
“起来吧!”
离风站了起来,神色庄重地在椅子上坐了,望着从地上缓缓爬起的楚乔,缓缓又道:“无论如何,高庆死有余辜,高氏享受着黑心生意带来的利润,本宫对高庆三族的处罚,更无不当之处,而你,更是可恶!”
“太子殿下明鉴!”
惊魂未定的楚乔,幽幽地望了离风一眼,娓娓又道:“民女不是为家主高庆喊冤,但路走到抄家砍头的这一步,高氏所有参与买卖的人都难辞其咎,但民女想说的,是高氏如此庞大的产业,交到朝廷手里,还真是可惜,毕竟是高氏三代人的心血啊!”
没错,就眼下,朝廷官吏是何等嘴脸?
作为当朝太子,那是再清楚不过了。
但也不能由此放过高家,拿高家开刀,本身的目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