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又道:“她都敢敷衍本宫了,已经完全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算了!”
苏嵩岚摆摆手,摇头道:“一个拱到死角的棋子而已,弃了就是。”
“何况,太子已经不是昨天的太子。”
“看来,圣上在流放他之前,就已经安排好了后手,这两年,他成长不少。”
“也怪我们当初大意,桂公公是何人?那可是前朝的名将,圣上特意让桂震山跟着侍奉太子,已经对这些都做了安排。”
“还有,令老夫没想到的是,大渭第一武士荆奎,居然被圣上安排为他的车夫,现在看来,这一切,都是圣上留的后手。”
苏嵩岚终于想明白了,离风已经不是两年前那个任人摆布的废物。
流放两年,其实就是韬光养晦,潜心习武以备不时之需。
至于唐家武学,那就是个障眼法,稍有脑子的人都能想到,三天时间的临阵磨刀,能学得一身骇人武艺,哄鬼去吧!
“太子,这可是你逼我的!”
苏嵩岚眼露狠光,咬牙又道:“别怪老夫心狠手辣,你不死,老夫难有活路。”
“父亲!”
苏缇忧心忡忡,问道:“找个硬茬,动用内阁决议,逼他退位!”
“你呀!”
苏嵩岚摇摇头,摆手又道:“自他监国以来,内阁得向他述职,且人家处处占理在先,何况这次又赢了比武,风头正盛之时,朝议撼动不了他半分。”
“再说,此子嗜杀成性,若是动用朝议来逼他退位,就他那当庭杀人的做法,哪个大臣敢响应我等的提议?”
“难道就没办法了?”
苏缇一阵绝望,一双美眸失神地看向苏嵩岚。
“非也!”
苏嵩岚眼里闪过一丝凶光,咬牙道:“文谏已经无用,只有武力解决了。”
“武力?”
苏缇一惊,眼里又是亮光重现,急道:“眼下宫里,侍卫和锦衣卫,能听我们差遣的人不多,东厂的势力日发膨胀,巡城司虽然是我们的人,但无法进入宫内啊!”
“这个,为父自有安排!”
苏嵩岚阴阴一笑,然后把自己心中的布置,向苏缇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