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远腾人头落地,有人为此长出了一口气。
“曲阁老,杜大人!”
就在有人闭着眼睛自求多福的时候,离风忽然又道:“一个四品官员设宴庆生,本宫记得诸位是在参加东宫殿的酒宴,是如何知晓巡城司的事?”
“本宫没记错的话,自祁远腾被拿获,到三司潦草令斩时,祁远腾并没有说他设宴庆生之事,你们,是如何知晓?”
完了!
即兴表演,这么快就被戳穿。
杜仁山和曲焕,顿时就像被雷击了一样当场石化。
“不知道二位是提前就知晓?还是事后才替祁远腾想出来这么一个理由?”
离风紧追不舍,当即又是一问。
片刻过去,无人回答。
离风目光又转向巡城司四名副都统,冷声问道:“你等,昨夜是去祁远腾府上送礼就宴?”
这一问?
如同惊雷当头炸响。
已经到了这个份上,四名副统领还哪敢顺着已经被离风戳穿了的谎言再编?
肝胆俱裂的四人,跪在地上一起把头摇得就像拨浪鼓一样。
“你们是说,巡城司上下,并没有去祁府送礼贺寿一说?”
离风的问话一落,四人又是鸡啄米一样连连点头。
这一幕,在场的群臣,都听得真真切切,也看得是明明白白。
曲焕和杜仁山,毫无疑问是在遮掩什么?
“行了!”
离风眼里寒芒一闪,心中杀机又澎湃起来,目光冷冷看向曲焕和杜仁山二人,厉声吼道:“你们以为,祁远腾死了,此事就该落幕了?”
“且不说你们之间有无同谋?就这欺君罔上之罪,也够掉脑袋的了。”
“来人,将玩忽职守、欺君罔上、通敌谋反的曲焕和杜仁山砍了!”
离风毫不拖泥带水,不想再费一句口舌,杀伐果断,直接下令将二人问斩!
此时,满脸毛大叔又笑了,笑得就像地狱里的鬼魅一样令人胆寒。
几名东厂锦衣卫,如狼似虎地扑上前去,将脸色煞白,已经魂飞魄散的二人摁倒在地。
随着离风嘴角一拧,满脸毛大叔手里布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