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最后也拿起酒杯,四人豪爽饮下。
“瑞山酒量不好,纵然休沐也还是节制一些。”
钟白放下酒杯后,对连钰劝道。他记得琼林宴那日,仅饮了几杯便面上泛起潮红的连钰,
“从这里被背回去也不好看。”
钟白压着连钰准备拿起的酒壶,再次阻止道,
“少渊才是应该少喝点的人吧,也不知后来不记得琼林宴上,微醺给人簪花的人是谁。”
连钰正在兴头上,却见酒壶拿不起来,决定呛他一下,
“”钟白果然被呛到了。
“我其实是记得的,只是没记清楚我们交谈的每句话罢了。
微醺而已,况且那日我可是比瑞山喝得多。”
钟白沉默了一会,才又找回自己的声音,狡辩道,
“你们难道能记清大家的每一句话?”说道后面,钟白越是不服,
“当然记得,要不要我们为你重现一下琼林宴当日?”
连钰说着便作势给林砚和许观准备分配角色,好让钟白看得更明白一些,
“”钟白再次噤声,
“哈哈哈哈”
林砚止不住朗声笑道,
“怎么每次瑞山和少渊遇到一起都会打打嘴上官司,哈哈哈…”
他擦了一下眼角,对着钟白道,
“我看少渊不是每次都说不过瑞山?为何还要上去撩拨?哈哈哈…”
说完又是一阵笑声,
“真是太可惜了,少渊和瑞山不在一个值事房,否则每日光是看着他们二人说话,一天都可以多出不少乐趣,你说是吧,子瞻兄。”
林砚说完,还拍了拍许观的肩头,
“少渊在值事房的时候确实与此时不同…在值事房时,少渊不似这般跳脱,会严肃一些…”
许观说着也看向钟白,似乎还在斟酌着自己的用词,
“诶诶诶,子瞻兄,你可不能这么拆我的台呀,咱们可是日日在一处当值的。
况且值事房的同僚和咱们这里亲近的友人,岂能相提并论?”钟白马上为自己辩解,
“作为友人的我,与少渊也是在同一处当值的!”许观今日嘴皮子十分利索